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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當作一個系列來寫,

因為我真的好氣天才的存在。

OOC全歸我!我寫完都不覺得自己在寫的是翔陽。4ba6dbe9fb5641cc4235d2fa537fcbdc_w48_h48

然後和最初構想的很不同。20121229144601eec

去到最後已經不知所云。

 

日向中心,微影日。



凌晨四時,日向驀然睜開眼睛,由越發頻密的噩夢中醒過來,
——一個沒有影山飛雄的噩夢。

 



時值五月黃金週,父母帶上了小夏回祖母家,整個偌大的二層建築物就只餘下日向一人。

踩響吱吱嘎嘎的階級,他走到樓下廚房拿出冰箱裏的烏龍茶。

咕嚕咕嚕,一口氣就把它喝光了。
日向把空瓶放進盥洗盆,感覺自己不是很睏,沒有睡回籠覺的意欲,便決定回睡房翻出更換衣物再淋浴一次。


平常的話,日向喜歡暖入心窩的浸浴,能順便拉筋按摩雙足,那是多好的事。但每次在半夜時分乍醒,唯獨蓮蓬頭的水冷冰冰的打在身上,日向才有洗去一身霉氣的舒適感。

擦乾頭髮,日向回到電腦桌前重溫前天谷地交給自己的比賽錄像。電子產品的藍光在一片漆黑中顯得格外刺眼,但房間主人卻毫不在意,任由一幕幕彩色的影像在眼前流放,彷彿心神早已飄到遠方去。


認識的人也知道,日向從來都是個大大咧咧的運動型男生。即使遇上再不如意的事,只要讓他打上三四場比賽就露齒笑得一臉傻氣,不把別的當回事。

但唯有這個三番四次出現的夢魘被他藏在內心深處,成了纏繞一團的心結。

 



記憶所及,
最初做這令人討厭的夢時,日向只認為單單因為影山受邀參加全日本青少年集訓,自己心中的不甘轉變成的夢境,沒有放在心上。

而確實,在影山回隊一起打春高那段時間,這個夢消失了好一陣子。

日向再次被這夢驚醒時,早已是他們在春高第三輪戰敗北,升上二年級的時候。當時影山因在大賽中表現出全國級的實力,頻頻被召入國家隊出戰U-20。但心大的日向仍沒有在意,就覺得自己要更努力更努力才能追上對方。

然而,即使影山歸隊後,噩夢還是沒有消失。但情況並不嚴峻,就當作是消耗掉天生多餘的能量。

日向總是抱著樂觀但天真到極點的想法。


讓噩夢惡化的契機是,

高二全國大賽後來自影山的告白。


兩人的交往並沒有造成轟動,不知情的人自然沒空管閑事,知道的則心裡甚至覺得有那麼丁點的合情合理。反正雙方父母也接受了,外人還哪有說三道四的道理?

 

日向和影山本來就是很親密的拍檔,從高一起就朝夕相對,不是認真訓練便是打打鬧鬧。拍拖後也沒幹別的,練習賽正式比賽勝利落敗歡呼喝倒采,一如既往千篇一律的生活。

 

戀愛幾乎沒有在二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跡。

若硬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,就是影山父母到美國工幹後,日向多了留宿的次數。

一言不發,相擁入眠,醒來對視說聲「早安」。

日向一度認為這是最理想的未來。

 

 

念頭一起,一直深藏的夢境卻愈發真實。

那是,彷彿要把日向活生生捏不過氣的窒息感。

 

 

「影山,你會離開我嗎?」

「吵醒我就為了這傻話?呆瓜快去睡。」

 

 

不,對我來說不是傻話啊。

影山,我真的很怕很怕這一天的來臨。

 

 

冬去春來,不經覺間已是日向等人在烏野高中的第三個年頭。

一如許多人的猜想,月島擔起了主將一職,影山成了第二把手。

縱使未能稱霸全國,連續兩年代表資格已能吸引了新生慕名而來,當中不乏潛力選手。

 

 

於是日向陷入近乎失控的情緒低落。

 

兩年前的他或能當作自己是排球菜鳥,企圖用妄想騙過別人、騙過自己。

沒有經驗不打緊;技術不足能磨練;身高不夠還能長,

但現在他不能啊,青春期接近停止的如今,日向只能無言讓現實的殘酷一巴掌呼在臉上。

 

 

其實在高一影山集訓時就該知道,美夢終有醒來的一日。

打從你說出「我先走啦」的一瞬間,我們之間的距離未曾縮短。你一直跑一直跑,跑到我看不見那地平線的盡頭。

 

 

又是同一個夢。

日向這晚來到影山家留宿,仍是掙扎不了心中的魘魔。他沒理會渾身冷汗,光著膀子往戀人的懷裡拱拱。

 

「唔…怎麼了?」

「影山,我還能繼續打排球嗎?」

影山睡得正酣,迷迷糊糊應了一句「有我在你便是最強」,翻過身就再次睡沉了。

 

 

我知道啊,在你在我是最強。

但如果沒了你,我卻什麼都不是。

影山,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缺席多少場比賽嗎?

 

 

日向看著影山寬得不像話的肩膀,撫過對方倍大的手掌,眼淚順著面頰流下。

一點一滴,全是枕邊人不能理解的辛酸。

 

 

我很嫉妒你啊。

嫉妒到想把你的一切融入血肉。

 

 

日向睜開眼睛,才發現自己不經意睡著了。他按停了電腦的播放鍵,把DVD拿出放進被參考書擠滿了的背包。


「這個還給谷地桑好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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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ハシ-Tobelittle-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