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嘻嘻,突然心血來潮就很想碼文。

雖然最近都在看米英和親子分的文,因為感覺呢—感覺寫他們的文就是要那麼一點點的歷史知識(因為我好想好想寫出帶有沉重感的文XDD

—>所以就決定遲點點再寫(*’ω’*)

—>於是我決定再次執筆寫星城(不

其實是9月的時候雄飛居然代表了日本隊參加了亞洲杯(。

所以就得了第三對不對。

*寫得亂七八糟

*與其說是神谷X石川,不如說是神谷&石川

*在我心中,神谷總是有一點點的自卑感。。。

*其實令我真正很感觸的是有人在twitter寫,「還有多少(星城的)人能重新站在場上」

*而且我心情不允許我寫正面一點的文(。

 


神谷心裡也不太明白,自己為何迷迷糊糊就來到了這個鳥不生蛋的比賽場地。

 

唉。

就是因為高中那曾經的「輝煌」成績令自己和排球不能分割,即使知道那都是石川的功勞。

於是在大學也加入了排球隊,即使很長時間也作為傷員沒有出席任何練習。

明明經歷過肌肉拉傷鉆心的痛苦,明明嚐過坐在冷板凳的無力感,明明發誓過大學之後就和排球作一個了斷。

那麼為何,為何還要站在場上?

為何還要站在一個終究不屬於自己的舞台?

 

不,其實說是踏上舞台也不太正確。

因為我是作為後備後員被挑選出的。

再準確一點來說明,我是日本隊選擇了派二軍,還是全由學生組成的二軍去參加時的後備球員。

你們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麼?

 

簡單而言,即是類似打雜。

 

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,倒不如說,其實被選上就已經要覺得高興啊。

因為我的能力根本配不上出賽。

 

凝望自己微微發紫的膝蓋—那曾經、現在、甚至將來也被膏藥覆蓋的地方,

早已適應了被繃帶纏緊的觸感,對外面世界產生了一絲絲的麻木,即是被觸碰也沒有太大的感覺。

—這樣的我根本配不上國際舞台。

即使我健康得很,也稱不上是個出色的副攻手。在青春期快要完結的現在,這點更是斬釘截鐵而毫無置疑的。

何況現在還有這對不知什麼時候—也許是數百跳、也許是數十跳之後,連支撐身體力氣也沒有的膝蓋?

 

神谷的身體,或是說他整個人,彷彿是個在鋼絲上行走的表演者。

一個不小心,

「嘎啦」一聲,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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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雄飛?你幹麼還在發呆!快點來練習!」來自同一大學的主將久原的叫喊。

神谷才有︰啊,現在是在伊朗的賽前練習,這種仿如隔世的感覺。

「對不起!」順着日本人一貫的上下級關係,這是必須說的。

「說起來,雄飛和石川都來自星城對不對?」久原打量一下神谷,「但感覺卻不太像。」

「……也對呢。」神谷悶悶的回了一句,即使久原沒有挑明哪裡不同,神谷心裡也清楚得很。

氣勢?體格?實力?也不外乎是這些。因為早已被人說過許多許多篇。

我都知道,有誰比我更清楚?所以,合上你們的嘴巴好不?

 

沒錯,明明是二軍的比賽,日本隊又怕輸得太過荒謬可笑,最後還是決定讓石川祐希出賽。

那個被捧為獨一無二的新星,擁有大賽經驗的,前途一片光芒的他。

就像個率領一群烏合之眾的大將軍。

和我們,和我,是截然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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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快攻A!」、「機會球!」高中三年的排球經驗早就刻在神谷的靈魂,不需費盡心力也能和二傳手配合得很好。

但終究,還是「很好」,不會是,也永遠不可能,也不需要是「天衣無縫」

「神谷打得不錯啊!」不太熟悉的隊友拍拍他的背部,重覆那分文不值的讚美。

於是神谷不禁在心中咂舌一下,邊說要休息邊走到室外。

 

「神谷!」是把極其熟悉的聲音,也是現在最最最不想聽見的聲音。

「嗨。」有點隨便的回應,但對方毫不在意,繼續努力的炒熱話題。

「最近伯母如何?」「還是老樣子,到處看比賽拍照。」

「腳上傷勢如何?」「沒大礙了,定時覆診就好。」

交換了三四次這不咸不淡的對話,

石川看看時間,說了句「要集合了」就拉着神谷往球場走。

 

放開我。

神谷心中湧出無限的反感。

放開我。

明知自己毫無理由、沒有原因去討厭石川。

放開我。

明知他們是同窗三年的好友。

放開我。

神谷還是不自覺揮開了對方的手。

 

對上石川充滿訝異的目光,神谷唯一能做的只有留下一句「抱歉」,

落 荒 而 逃。

 

其實我只想,不讓你再拉着我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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渾渾噩噩度過了餘下在伊朗的日子,

神谷出場的時間只有那一場的僅僅五分鐘,攔失了球就回到場邊。

主要工作就是鼓掌和打氣,和一個觀眾所做的其實差不遠。

但他仍舊遇上一個困難—就是被拜託替石川拿毛巾拿水,尤其是自從那天摔開了別人的手就再沒交流的情況下,

神谷心中只有「卧糟」兩個大字。

 

幸好的是,石川從不喜歡為難別人。他只會安靜接過神谷手中的物件,再投身於隊員的戰略討論。

不為難,不表示不記得,始終那一下是來得突然而令人措手不及的。

神谷彷彿在和自己之間築起一堵牆壁,看不見面容,聽不見聲音。

然而,石川也好,神谷也好,對此無能為力,卻淚流滿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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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究,憑着石川的一己之力強行把隊伍拉到頒獎台上。

第三,不過不失吧。

神谷撫摸着胸前的獎牌,把玩着手中的花束,那不知名的感覺又湧上來了,並比任何一次來得激烈。

我有資格拿獎嗎?

我有理由分享他們的喜悅嗎?

我有以石川祐希「曾經」的同伴的身份自居的權利嗎?

其實,我沒有。

我連再踏上球場的勇氣也沒有。

 

神谷是籠中鳥,困在一個自知而不能自救的鐵籠,最後迎來了死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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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相信我本來是想寫甜文的TAT,但(。

*其實雄飛過得很好很好,排球也有在打

*相信我愛着星城的每一個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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